这是最好的时代,这是最坏的时代;
这是光明的季节,这是黑暗的季节;
这是希望之春,这是失望之冬;
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,人们面前一无所有;
狄更斯在19世纪的某个深夜,写下了这振聋发聩的话语。
二十一世纪的今天,在中国,如马云这样的时代先锋纷纷呼吁年轻人,要有工匠精神,要有创新精神,缔造出这个时代该有的色彩。
老一辈的陶艺家,或将退出舞台;年轻一辈的陶艺家,正在强力发声。在这条路上,一位85后青年匠人,正走的有模有样,多姿多彩。
“不人云亦云,不随波逐流,树有树的影,人有人的名,画人、物定要形神兼备,否则宁可不画。”
这是我们对杨余的印象。
大江南北,巧结“陶”缘
出生在80年代的杨余,是贵州黔西南人。自幼背井离乡,辗转祖国大江南北,粗糙长大,努力习画,顺利进入北方民族大学。幸遇到恩师张彪,又苦习油画,学有所成。后在北京宋区艺术区小驻,2010年随老师来到云南,遇见建水陶,从此,一生结缘。
潜修五载,终有所成
与陶结缘,对杨余来说,是美丽的相遇,也是场磨人的修行。
杨余坦言,在陶上作画的磨练,痛苦胜于纸上十倍,练习之初,泥色填充通常不到位,与原画大相径庭。
潜修五年后,杨余的山水人物,终于有了面目,于是随俗就雅,取字号“简之”,以此明志,追求陶艺上要大有所成!
个性乖张,作品温情
人无癖不可与交,以其深情;人无痴不可与交,以其无真气。杨余身上,既有年轻人的张扬,又有真切令人感动的温情是一位才情不可多得的建水新锐陶艺师。
杨余作品——残荷彩填壶
一枝残荷,半蓬枯叶,寄托着人生之悟和别离之痛。残荷之美是悲壮、是孤傲、还是愤世?
杨余作品——老鸦砚台
许是爱到痴了,于是便亲手制作,只有这灵性的砚台,才能释放他内心的温柔。
杨余作品——高枕无忧高腰石瓢
“突破自我,才是创作之魂。”杨余心里对自己说。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,与经典同行,与前辈隔代竞技,实乃青年匠人风范。
杨余作品——懒鸟彩填花瓶
懒鸟本可展翅飞翔,偏偏仰头张嘴,坐等果实坠落,懒惰如此,讽意明显。
杨余作品——最后的耕耘彩填花瓶
如果说,讽刺画风,让我们看到了杨余的锋芒,《最后的耕耘》让我们见证了杨余的温情,看到了他内心的温暖。
老牛自知时日少,不需扬鞭策自耕耘,既有老牛对时光的珍惜之情,也有人对老牛的怜惜之情,深沉厚重,赏之不免令人热泪盈框。
这就是杨余,在这个时代所显现的匠心,火热而滚烫。